“夫今死矣!是为时代而牺牲。”1934年11月24日,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第2军军长、北路军前敌总指挥兼察哈尔警备司令吉鸿昌就义当天的绝笔,字字千钧。这位变卖家产购枪抗日的将领,信中不忘托付妻子“教养子女”。舐犊之情未减分毫,赴死决心坚如磐石。
“以进步来酬报别后衷情”,这是八路军副参谋长左权1942年写给妻子刘志兰的最后一信。3日后,生命定格在太行山。举重若轻的笔触里,是革命者的大从容。
“万千万千!我仍健朗如常。”“希望有长的回信,藉以洞悉你最近的生活和心情。”新四军第4师师长兼政治委员彭雪枫的戎马家书中,一面与妻调侃未来孩子可名“流离”,一面分享作战间隙研读《苏联红军战史研究》《母亲》等书籍心得……37岁就壮烈陨落的生命,曾经拥抱过怎样的浪漫与豁达。
“母亲死后,我的孩子要替代母亲继续斗争……”1936年,颠簸的囚车上,东北人民革命军第3军1师2团政治部主任赵一曼,在烟盒纸上写下绝笔。人们仿佛看见她最后一次试图拥抱年幼儿子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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